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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代诗歌之“可译”与“不可译”问题谈
文 / 赵四
诗歌“可译”还是“不可译”是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,颇有点可联想到“薛定谔之猫”的意味——关键在于观测。诗歌“可译”“不可译”问题的起点在于你想研究的是“可译”局面里的“可译性”和“不可译性”边界何在、各自成分比例如何……,还是“不可译”悲剧里的勉强“可译”或译者小宇宙爆发“可译”成了译入语中的新型诗歌……我私忱,古典诗歌翻译研究可取后一视角,现代诗歌翻译研究不妨用前一眼光。所以,我们下面译例选择的方向会倾向于“可译”里的“不可译性”。因为现代诗歌作品外观形式上还是多散文的、口语的,其体现了个人气息特点的语感“节奏”,在译入语汉语中,你有汉语现代诗歌语感,就并不难处理,因而它普遍“可译性”就变强了。所以值得谈论的,反而是其“不可译性”。
然而,现代诗歌“可译”局面里的“不可译性”——形、音、义聚变、裂变的语言有机体在面对有发明性语言能力的译者面前,它又是“可译”的了,最终你会发现,所谓“可译”、“不可译”竟只是个因人而异的问题,政治、商业不喜欢的因人而异却是诗歌、艺术的第一公理,无论哪个时代、无论哪种技艺都是“真正的船是造船者”。翻译诗歌无疑也是此艺术家族中之一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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