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名的感动——读夏子先生《看望罗医生其二》 夏子 看望罗医生其二
杨柳悠悠岁月长,白衣一袭最难忘。
低眉不看贵耶贱,俯首唯知病与伤。
夹缝求生渐冷脸,仁心济世愈柔肠。
假条每被骗开去,宁信娃儿不会装。
读了夏子先生的诗作《看望罗医生其二》,心里突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感动。 杨柳悠悠岁月长,白衣一袭最难忘。 首联平平而起,说明所咏的对象是一位工作多年的医务工作者。
低眉不看贵耶贱,俯首唯知病与伤。 低眉,俯首,应该是互文,也可能被批评为“合掌”(不过我总觉得只有整个句子才有合掌的问题)。但是,我宁可把它们理解为作者为了加重语气而做的重复强调:整天低头凝目,不问外界俗务,只是关注病人的伤病,而不顾病人或家属的身份。“不看贵耶贱”,这样的医生难能可贵,这是对被咏者的极大赞颂。
夹缝求生渐冷脸,仁心济世愈柔肠。 颈联一转:这样认真的医生居然要遇到“夹缝求生渐冷脸(这个“渐”字似可斟酌)”,可见医生生存环境之不易。然而,医生的反应却是愈加仁心柔肠。写到了这里,一个温柔娴静,逆来顺受,只知工作的身影呼之欲出,使我们似乎看到了潘虹在《人到中年》里所饰演的陆文婷。
假条每被骗开去,宁信娃儿不会装。 诗写到上联其实已经可以结束了,但是诗人在结尾处又加上了重重的一笔:被孩子们骗开了假条,却宁可相信他们不是在装假。这个“宁”字表明:医生其实是有所察觉的,但还是宁可以善意度人。有了这个结尾,联想起人人互相防备的现实,医生的善良仁爱更加丰满,一个看似孱弱,实则高大的形象完美地树立起来了。 这首诗没有什么华丽的辞藻,也没有什么额外的说理,遣词用字也有改进余地,只是抓住了几个画面,却达到了感人的效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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