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帖最后由 南山松青 于 2018-5-23 12:05 编辑
渣滓洞 白公馆
去重庆,首先想到的是去渣滓洞和白公馆。 渣滓洞在重庆市歌乐山麓,距白公馆2.5公里,原是郊外的一个小煤窑,1939年国民党军统特务逼死矿主,霸占煤窑,在此设立监狱。白公馆位于歌乐山,原是四川军阀白驹的别墅,1939年被戴笠选中,作为迫害革命者的监狱。路 看了渣滓洞和白公馆,最大的感受是明白了国民党为什么会失败,共产党为什么会胜利。 在监狱外院的墙上写着:长官看不到、想不到、听不到、做不到的,我们要替长官看到、想到、听到、做到等标语,还有礼义廉耻及中国国民党党员守则十二条,但这些都是官样文章,训导普通党员而已,并没有多大约束力。而在国民党官场,照样贪污腐化,这样的政党、这样的政府不亡谁亡? 渣滓洞有审讯台、铁锁链、竹签、辣椒水、老虎凳等,看着就让人毛骨悚然,用这样的酷刑对待不同政见者,甚至连一个八岁的孩子都不放过,这种惨无人道的政府不垮谁垮? 再看共产党方面,狱中关押着那么多共产党员,基本上每一个都能坚贞不屈,这靠的是什么?靠的是坚强的共产主义信念,靠的是远大的共产主义理想。 国民党称长官,共产党称同志,这不仅仅是称呼上的区别,而是观念的改变。共产党讲的是为人民服务,为大多数人谋利益,其目标是为共产主义而奋斗。有着先进的理念,有着严明的纪律,有着共同的目标,这样的政党一定会取得胜利。 那共产党的党员又是怎样的呢? 这是陈然的《我的自白书》: 任脚下响着沉重的铁镣, 任你把皮鞭举得高高,
我不需要什么自白,
哪怕胸口对着带血的刺刀!
人,不能低下高贵的头,
只有怕死鬼才乞求“自由”;
毒刑拷打算得了什么?
死亡也无法叫我开口!
对着死亡我放声大笑,
魔鬼的宫殿在笑声中动摇;
这就是我—— 一个共产党员的自白,
高歌埋葬蒋家王朝。 这是叶挺的《囚歌》: 为人进出的门紧锁着, 为狗爬出的洞敞开着, 一个声音高叫着: 爬出来吧,给你自由! 我渴望自由, 但我深深地知道—— 人的身躯怎能从狗洞子里爬出! 我希望有一天, 地下的烈火, 将我连这活棺材一起烧掉, 我应该在烈火与热血中得到永生! 在当时那样的环境下,我们的革命先烈仍然有着坚强的意志,视死如归的精神,一个人连死都不怕,连各种酷刑都能忍受,难道还有什么可怕的吗? 最感人的还有下面几件事。 狱中的一百多位志士,在生命都难以保证的情况下,还总结出《狱中八条》,冒着危险送到党组织,为党的事业献计献策。这八条在今天都有很强的现实意义,现在很多共产党员不能遵守的也是这几条。 1949年10月1日,当新中国成立的消息传到渣滓洞和白公馆监狱后,革命者欣喜若狂。被关押在白公馆监狱的罗广斌、陈然、丁地平100多人难平心中的激动,他们用一床红色的被单和几个纸剪的五角星凭想象做了一面红旗。红旗做好以后藏在牢房的地板下,胜利的前夜,除了罗广斌同志脱险以外,其他全部光荣牺牲。重庆解放后,从大屠杀中侥幸脱险的人们跑回歌乐山,罗广斌做的头一件事,就是带着大家冲进白公馆,冲进平二室牢房,撬起屋角的一块木地板,看到五星红旗还在,几个人攥着它,激动得抱头大哭,可见,他们对共产党和新中国倾注着多深的感情。 金永华的三个应该不应该,更说明了当时共产党人的伟大。 一、我把儿子交给党是应该的,现在要享受特殊待遇是不应该的; 二、我变卖财产,奉献给革命是应该的,接受党组织归还的财产是不应该的; 三、作为家属和子女,继承烈士遗志是应该的,把王朴烈士的光环照在头上作为资本向组织伸手是不应该的。 多么质朴的语言,多么高尚的情操,多么令人肃然起敬,多么让人可爱可亲。 因此,我信服了,有这么伟大的党,有这么多伟大的党员,共产党的胜利只是迟早的事。同时,也深知革命的胜利来之不易,没有无数革命先烈抛头颅、洒热血就没有我们今天的幸福生活,我们没有理由不去珍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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